梦君奴神色复杂望了地上的萧径亭一眼,玉足一点飞上了高高的围墙,唐绰兮美目却是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,甚至还将目光在萧径亭胯下物事停留了片刻,小嘴微微张了张,欲言又止,终是没有说出口来。
望了一眼围墙上的梦君奴。
蛮腰一扭,臀儿一抖,娇躯轻轻飘出围墙,在空中留下一串荡人心魄的微笑,道:“君奴啊!我忽然改变主意了,今天便不向你索要那宝贝了,但是日后我还是会来的!萧公子的好事,就由你在这里好好看守着了!”
梦君奴美目一讶,望向瞬间隐没在黑暗中的美丽背影,却是不知道唐绰兮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,隐隐觉得和刚才她与萧径亭的一战有关,芳心一颤,不由朝花丛中的萧径亭望去,顿时红遍了整张小脸。
“嗯!啊……”萧莫莫此时再也忍受不住情火,跨坐在萧径亭的胯间。
从梦君奴此时的视线望去,正好看见两只肥大的玉臀正在飞快地耸动,在无数的灯火下,白花花地直让人晃了眼睛,也晃了心神。
而萧径亭脸上的面具此时也不知道被莫莫扯到哪里去了,敞着一张俊美绝伦的脸,萧莫莫正呻吟着小嘴,不停地吻向那张脸上的每一处,情动处甚至张开玉齿咬住脸上的鼻子嘴巴,腻腻地添噬。
看着萧径亭脸上湿润的齿痕,听着莫莫满足陶醉的呻吟,梦君奴心下一凄。
美目顿时变得模糊,手上抓起一样物事,望向萧莫莫由于疯狂驰骋而荡起的乳浪臀波,目光瞧准两瓣雪白肥臀中间的凹陷处,屈指弹出。
“嗯!”
只听莫莫一声娇嗔,仰起迷乱的小脸,双手朝后,用力分开两只巨大雪臀,腻道:“你摸吗?别那么用力戳人家那里!疼死了!”
却是以为萧径亭拿手指刺她臀沟了。
梦君奴芳心一酸,暗道:“奸夫、淫妇!”却是听到远处传来一阵纷杂的声响,却是柳含玉他们来了。
“公主!已经安顿好了秀岐王子,公主还有什么吩咐!”那位美丽的祝姓女子行礼拜下道。
柳含玉却是发现了梦君奴神色有些异样,便要走上前来,道:“君奴怎么了,那个厉害的女子可走了吗?”
梦君奴暗暗咬了咬玉唇,美目一轻,顿时移开目光,冷冷俏道:“这里没事了,腻你们没事快快回去,我要在这里安静一会儿!”
“君奴!”柳含玉目中闪过一道挚热,仍是没有停下脚步。
“啊!”萧莫莫一声高亢的娇啼,梦君奴芳心一刺,美目化作一道寒芒,朝柳含玉望去冷喝道:“叫你们快走,听到了没有!”
萧径亭再次醒来的时候,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,却是对上一双泛满涟漪的秋水眸子,待见到萧径亭醒来,那双眸子忽地一清水雾顿散,在萧径亭看到里面浮上羞涩之前匆匆移开。
“公子醒啦!我给您端药去!”
萧径亭听到是一声陌生的声音,但是却是如同黄鹂出谷般嫩翠动听,虽然说的是标准的汉话,但是中间仍是夹杂着些许吴侬软语的味道,又软又清实在好听。
萧径亭目光朝窗外望去,一缕明亮的阳光从西边的窗户射进,几颗芍药在阳光照射下,开得尤其灿烂美丽。
目光再一转,望向屋内的摆饰,雅致大方甚至带了一点奢华。
耳边也隐隐听到熙熙攘攘的人潮声,想必这里已经是在苏州城里了。
这时,那个女孩端着一个药罐走进,见到萧径亭目光望来,不由绽开一丝甜甜的笑容。
那笑容虽然带了些许的羞涩,但是却好像比窗外的芍药更加灿烂动人。
那女孩笑的时候,不但粉颊两边凹进两只美丽的小酒窝,便是连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眸子也弯成一幅迷人的月芽儿。
“好美丽的女孩!”
萧径亭一声赞叹,眼前的女孩虽然不若任夜晓那般国色天香,但是却是如同一朵清新可人的谢语花般,那张小脸美得直让你没有丝毫的挑剔。
那女孩轻轻弯下蛮腰,微微撅起香臀儿,小心翼翼地将药罐放在桌上,那娇躯的曲线竟是无比苗条动人。
特别是杨柳小腰下的美臀,虽然不大,但是却异常饱满圆翘,虽然隔了几层裤子和长裙,但是萧径亭依然看出了那两团美肉高高鼓起。
“或许那些文人将女子比作鲜花,就是形容这样的女孩吧!”
萧径亭待那女孩再次进来的时候,不由出言问道:“姑娘是缥缈居的吧?我莫姨呢?”
那女孩听到萧径亭提起萧莫莫,美目一垂,一缕桃红顿时印上晶莹的粉颊。
却是满脸的羞意,想必是萧莫莫那夜的妖媚荡样儿也让她看到了,见到萧径亭诧异的目光望来,垂目望向桌上的药罐,细道:“那天夜里,你们在花园做、做……那事后,都昏倒在花丛中了,公主让我帮忙,和她一起将你们抱回房里了!第二天早上,公主便让我带着你们到苏州了!”
“我师傅叫我盈盈!”
那女孩抱起药罐,缓缓倒了一碗,张开小嘴对药汁吹了又吹,舀了一勺放进小嘴尝了尝,道:“莫……,她自己也昏了一整天,然后整整守了你两天,今天早上去见我们公主了!”
见到萧径亭面上浮上一层忧色,不由柔道:“她和公主是去商量事情,不会又什么危险的!”
萧径亭微微张嘴,喝下那少女递来的药水,由于那药苦得很,萧径亭不由皱了皱眉头,问道:“这几天你们公主来过吗?”
那个叫盈盈的少女小脸浮上一丝歉意和凄色,轻轻摇了摇头,道:“她有很多事情要做,都没有来过!”
“哦!”
萧径亭心里微微一痛,再张嘴喝下那药的时候,却也不觉得怎么苦了。
目光望向盈盈美丽的小脸,却是发现她又将勺子放进小嘴轻轻尝了一口,再送到萧径亭嘴前,不由心中一荡,暗道:“我道怎么有股淡淡的香甜味呢?”
盈盈仿佛被撞破了心事一般,长长卷曲的睫毛一颤,吟声道:“我怕烫着你了!”
萧径亭望向那如花一般的樱桃小嘴,小巧弯秀红红润润,当真看了就觉得香甜无比,不由笑道:“嗯!这样好,那药经过姑娘的甜甜小嘴后,却是一点也不苦了,只是小心别烫坏了你的小嫩嘴唇了!”
盈盈见她言语轻薄,也不出言嗔怪,也不拿眼瞟她,却是轻轻扭了下小蛮腰,挪了下香臀儿仿佛坐得有些不自在。
但仍是微微张开小嘴,将盛满药的勺子放进去尝了尝,但是这次心乱下,却是递到了萧径亭鼻梁上。
垂着小脸,却也感觉不到萧径亭张嘴喝药,抬起美目望去,轻啊一声,顿时涨红了小脸。
小手一颤却是将药汁溅到了萧径亭脸上。
萧径亭笑着望着盈盈羞红的玉脸,任由她用香嫩的小手在脸上擦拭,闻着满鼻的幽香,心头一动,问道:“盈盈,你跟着你们公主那么久,是不是认识尉迟宵雪!”
盈盈闻之小手一滞,葱一般的粉嫩手指正好按在萧径亭嘴唇上,娇躯一颤如同触电般移开小手,小嘴轻轻一咬道:“我也是刚刚才认识她们的,小雪和我好得很,经常和我说话,她姐姐冷冰冰的,不大喜欢和人说话!”
见到萧径亭目有疑色,轻道:“我从小就在缥缈居跟着我师傅,知道前些时候,公主来缥缈居住了,我才跟她的!”
萧径亭心中微微有些惊讶,却是听到盈盈又道:“小雪常常和我说起你,还有她天天晚上都抱着一条束胸用的粉红绸布睡觉!我连碰一下她也不许!”
说罢美目朝萧径亭飘来,道:“她们长得真美啊!”
萧径亭目光望向眼前微微有些丧气的小脸,笑道:“你长得也很美啊!你的脸上和浑身上下却是没有一处不美的啊!跟在画的人一般美啊!”
“真的吗?”
盈盈闻言一喜,却是坐到床上轻轻舀起以勺药,在萧径亭目光注视下却是不敢再放进小嘴了,但仍是用花瓣一般的小香唇轻轻嘬了一口,才递到萧径亭嘴前道:“我实在不知道我长得怎么样啊?我从小就在缥缈居长大,那里的姐姐妹妹们,都长得和我差不多一般的模样,知道这次见了公主和小雪妹妹,我才觉得自己长得很丑!”
待了又道:“听说萧先生画画好得很,我们很多姐妹久一直想让她画幅画儿的,那日我去醉香居的时候,听说他也在,可惜我没有看见他!”
萧径亭闻之心头一动,面上神色不由微微一怔,却是被盈盈看在眼里,不由微微掀了掀被子,却是发现身上不着一缕,不由目光促狭向眼前的美人望去。
盈盈美目一颤,坐在萧径亭身边的温软娇躯也不由轻轻移了移,仿佛怕离萧径亭赤裸的身躯太近了,细细吟声道:“那日你们两个都不省人事的,我就……就脱了你们俩的衣服,给你们洗了身子,敷上药了!”
说到这里盈盈却也不由得小脸红透,却仍是解释道:“后来你那个莫姨硬是每天都在床上抱着你,也不让你穿上衣服,自己也是光溜溜和你睡在一起,所以你也一直光着了!”
“这个莫姨!”
萧径亭听出盈盈口中竟是有些许的怨意,甚至还有些笑她不害臊的意思,心头不禁一暖心想:“或许这次莫姨被擒也是因为自己吧!似她那么厉害聪明的女子,不是梦君奴这等高手,寻常人物还真的休想能够打她主意!”
“盈盈,你知道小雪现在在哪里吗?”萧径亭目光一柔,朝盈盈问道,却是掀开被子便要起身。
“啊!”
盈盈一掩小嘴,美目直直望着萧径亭光溜溜的身躯,身形修长、肌肤细白,但是却又雄壮如狮,要说有丝毫的暇癖,那唯有胸前的那道伤疤了。
直直看了一小片刻盈盈才猛地移开目光,首次狠狠瞪了萧径亭一眼,但是瞪来的却是春情荡漾的秋波。
移开目光后方才记起萧径亭的问话,目中浮上一丝歉色,柔声道:“这我不能说的,待公子自己去问我们公主,好不好?”
萧径亭见到盈盈站在边上,被自己男子气息熏得仿佛站着都微微颤抖,羊脂一般的玉颈也染上片片惹人遐思的晕红,轻轻一叹道:“可惜你们公主再也不会来见我了!”
盈盈美目微微一红,站了一小会儿,才细声道:“我给公子拿衣服去!”说罢慌忙带着如雷的心跳逃出了房间。
待盈盈再次进来的时候,萧径亭却是发现她手上拿的仍是他原先穿的那件紫色长袍,而且细细看去,拿袍子却是没有一点的破损。
盈盈注意到萧径亭的目光,微微有些得意道:“我瞧这衣服好看得很,虽然破了,但是扔了可惜就将它补好了,不知道等下公子穿上后会不会看出痕迹?”
萧径亭心中感激,由于这衣服是妍儿亲手做的,不由微微一笑道:“盈盈小手巧得很,心思也巧得很,只怕待会儿穿起来,比原来更加好看!”
一句话说得盈盈小脸如同花开一般灿烂,忽然小脸一红,美目一羞细声道:“那天公子内衣裤上,沾了很多东西,一块一块粘呼呼的,我洗不掉就给公子另外做了几条!”
见到盈盈红透了小脸,娇喘粗重地跪在自己的胯前,虽然胯间的凶物就在眼前摇晃,但仍是颤着小手将一条雪白亵裤往自己的双腿套上,萧径亭低头柔声问道:“是你们公主要你这般侍侯我的吗?这些事情应该我自己做的!”
盈盈却是垂着小脸使劲摇了摇头,火烫的小手细细掖好已经穿上的亵裤,待萧径亭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仰起她的小脸时候,那张美丽的小脸却早已经哭得梨花带雨,一张小嘴也抽泣得不住颤抖。
“公主让我去骗……”听到萧径亭柔声问道,盈盈美目一迷仰起脸蛋凄声说道,但是说到一半却也忽然止住,无论萧径亭再怎么问,却也不再说一个字了。
待萧径亭着好衣衫后,与盈盈一道走在苏州街头的时候,盈盈已经是笑意吟吟跟在萧径亭身后,嘤声笑语地为萧径亭一一讲解街上的景致。
萧径亭目光一扫,却是停在了一座屋檐高高翘起的精美楼阁上,隐隐听见一阵丝竹吹弹声随风而来,不由指着那处问道:“那处应该是苏州最好的春楼了,我们且去瞧瞧!”
盈盈眉头一皱,撅起小嘴道:“那种地方,公子还是不要去了吧!我可是不敢去的!”
萧径亭微微一笑,眼角撇来一丝笑意,道:“你又不是没有去过,你刚才还不是和我说过,你几日前取过‘醉香居’吗?”
盈盈小嘴一撅,道:“那里怎么一样,而且我那日去也是扮成男装才去的。公子,我们不去那里好不好?”
盈盈美目一柔,朝萧径亭朝萧径亭望来,细声道:“那里面的女子便是碰公子一下也是不配的!”
萧径亭心中一叹,暗道:“那日便是盈盈去将归行负骗去‘洞庭山庄’的‘金玉堂’的了!”
目中神色变得更加温柔道:“那我们就不去了!”
目光望向前面不远处的一处小楼,那楼前种满了杨柳,缥缥缈缈的硬是不俗,上面挑着一幅招牌,名为‘苏阁’名字也雅致得很,心里喜欢不由朝盈盈道:“我们便上去到那里坐坐!”
萧径亭步入小阁的时候,才发现这里面别有洞天,那楼建为八角,在中间围成一个花红柳绿的大院子,楼上熙熙攘攘却是座满了客人。
萧径亭在床上躺了这么几天,肚子还真是饿了。
招来伙计点满了整整一桌,正要与盈盈说笑,却是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女子娇声称赞,却是夸这里的饭菜味道美妙。
而那声音萧径亭还相当熟悉,正是几日前晚上被萧径亭大肆羞辱过的那个美丽女子,那个假扮秀岐的厉害女子。
萧径亭目光瞥去,却是刚好看到一张美丽绝伦的如花娇靥,而此时这脸蛋的主人正是笑意吟吟,惹得楼上无数倾慕火热的目光。
而那女子身边正坐着几位青年公子争先讨好,而背对萧径亭的那个正是那夜立了大功的关索寒。
而与萧径亭对脸的一位黑衣青年,萧径亭看着竟是有些眼熟。
那位美丽女子见到众人的目光径直瞧在她美丽的玉脸上,巧美的嘴角撇了撇,美目闪过一丝鄙夷。
美目一抬,仿佛有说不尽的骄傲,四下一瞟,扫过楼上众人,待见到俊美绝伦的萧径亭,美目一亮怔怔望在萧径亭脸上。
直待萧径亭微微一笑,方才玉脸一红,美目一寒狠狠朝萧径亭瞪来一眼,不屑地撇撇小嘴,移开小脸。